竜退治の英雄が、自ら竜と化す
我曾經和幾個朋友談論過有關“性同意年齡”的話題,我說我可以接受成年男同性戀者與16周歲或高中生以上的男孩發生性關係,哪怕這些性關係中可能牽扯到商業性交易。但如果說14周歲到16周歲這年齡段的青少年,那我只能接受與他們發生性關係的人和他們的年齡差距不超過5歲。至於12周歲到14周歲的少年們,如果他們是與他們的同齡同學發生性關係,那也在我可以接受的範圍內。而若是低於12周歲的話,那我覺得就非常過分了。
其實在各種社交軟件上,只要你關注到幾個活躍的LGBTQ賬號,那你多多少少就能看到一些超尺度的內容。然後你會通過關聯賬號漸漸看到一些瞠目結舌的內容,比如性侵未成年人、未成年商業性交易等等。那些引誘青少年與自己發生關係的成年人通常會打著“幫助”的旗號,而讓我難以接受的這些被性剝削的青少年中居然有人認同這種關係,他們覺得與“哥哥”、“爸爸”發生性關係後來獲取禮物或金錢並沒有什麼不妥。甚至還有人在社交平台上大放厥詞,認為未成年人也應該有賣淫的權利,因為未成年人也該有處置自己身體的自由。
自由啊,多少罪惡假汝之名!我忽然覺得這句話說的還真是太對了。很多在和你談論“自由”的人並沒有意識到在高中教育階段就該學到一個哲學常識,那就是這個世界並沒有絕對的自由,任何自由都是相對的。而且人類的社會也不應該容許那種“向下”的自由,最起碼我們不應該提倡。
當時我就知道我的同學中有人為了一些糖果或玩具就會和一些大人“玩遊戲”。我也曾經被我的同學帶著去過那些人的家裡,只不過我的本能告訴我這種“遊戲”是不對的,所以當他們想要脫我褲子的時候,我逃避了。
儘管我沒有和這些人發生性關係,但是我卻被我的老師性侵了。那是在我小學六年級的時候,我那時正處於數學成績特別好但語文成績非常糟糕的時期。因此我的母親給我找了一個語文補習老師,他是當時來這個煤礦實習的准畢業生。小男孩其實是很容易被大男孩吸引的,尤其是這個大男孩還擁有某些小男孩所不具備的特長時。我也不例外,因為這個語文老師不僅長得好看,同時還擅長吉他和籃球,於是我幾乎和他形影不離。在他的教導和鼓勵下,我的語文成績可謂是“一日千里”,這也讓我的父母越發放心我和他的接觸。
在小學畢業的暑假,他神神秘秘地帶著我去錄像廳看錄像。電視機上播出的三級片內容讓開始步入發育期的我燥熱不已,但是我不明白該如何紓解這種情緒。直到他帶我回到他的宿舍,他用他的手和嘴讓我第一次知道什麼是快感。他緊接著用“互相幫助”的名義讓我幫他手淫……然後發展到幫他口交,直到他最後插入我的身體。我和他的這種關係保持了快一年,直到他被調去別的單位為止。
似乎我在這段關係中並沒有失去什麼,相反我還收穫了一些積極與正面的東西才對。可問題是,假如我沒有和他發生性關係,我的人生會不會有另外一個選擇呢?我不知道,因為他永遠剝奪了我的這個機會。當然,你可以說這是一種矯情,畢竟人站在不同的立場是可以得出不同的結論。
可一個人到底有沒有從某段關係中失去什麼,這是很私人的,只有當事人才知道。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在未來的某一天當面去詢問他,他有沒有在以後的日子裡因為在我未成年時性侵我而感到愧疚。
我很少和人談論過我的這段經歷,因為我自己覺得我已經走出了這段經歷。儘管我承認我受到了傷害,但是傷疤也是有痊愈的那天。當然,這只是我的個人經歷。如果你曾經有過類似的不幸經歷,你應該要大膽地尋求朋友或專業人士的幫助。請記住,這永遠都不是你的錯。
直到他這些卑劣行為的人其實不止我一個,只是我們都沒有確鑿的直接證據可以證明,所以我們只能繼續容忍他。有個知道他的義工很痛苦地告訴我,說他讓自己對自己所從事的社會公益活動感到困惑乃至失望,因為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幫助別人還是禍害別人。畢竟這個卑鄙者所侵犯的未成年人很多是認同我們志願組織並熱情過來幫忙的人。
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我之所以離開這個NGO的原因就是因為我知道了他的那些卑鄙行為。我完全無法認同由他所負責的這個NGO,哪怕這個NGO的確曾經做過很多很偉大的事情。我們也試圖向這個NGO組織的主管機構反映,但是得到的答復是如果沒有直接證據或受害人當面舉報,他們是無法啟動性騷擾調查的。因此我才和不少義工選擇了退出,因為屠龍少年終於成了惡龍……